消失了。
&esp;&esp;这种层次的美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道理的,怎么可以斥责呢?
&esp;&esp;“小郎君是来找谢先生的吗?”美人轻抚云鬓,妖娆地站起身来,步摇一晃一晃,明艳动人。
&esp;&esp;“师尊离山许久,我久寻不见,心中焦急万分。却未曾想,师尊是来做那花下客了。”殷无极看似温和,实际上言语间暗藏绵绵针刺,瞥向谢衍,刻意咬重了“您”这个敬称,微微冷笑道:“您骗我去赴前辈酒约,却来眠花宿柳,师尊当真是好兴致啊。”
&esp;&esp;芳华夫人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向着青年和颜悦色地笑了笑:“来者是客,郎君不如坐一坐?我与谢先生秉烛夜话,正聊到兴起呢。”
&esp;&esp;谢衍本在饮酒,呛咳一声,杯中酒差点没撒了。
&esp;&esp;他只是来打个赌,顺便听个曲儿,怎么被她一修饰,就像是有奸情一样。
&esp;&esp;谢衍只说要与旧友聚聚,便离去了约莫一个月。殷无极本不觉有他,只是感觉师尊最近似乎有心事,却在下山时见到本该与师尊饮酒闲谈的名士。
&esp;&esp;他询问再三,得知谢衍从未约过他,又想起种种不对,以为谢衍出了什么事。于是他关心则乱,大半月中根本就没合过眼,顺着他的行踪,一路追迹至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