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全都会是一个人的模样。”

&esp;&esp;谢衍垂下眼睫，看着他仰着头的小漂亮徒弟，伸手在他的眼下虚虚勾勒，好似多年前他的丹青妙笔。

&esp;&esp;“少时的，长大后的，帝君模样，心魔侵体之时，还有……”

&esp;&esp;他的声音略略低了些，似乎在懊恼什么：“别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sp;&esp;“只看我一个？”殷无极笑了，“这也太好了吧。”

&esp;&esp;“这意味着逃不掉。”谢衍揉了他的脑袋，点拨他，“你见我这模样，该有多远逃多远才对，难道你又想被我带回去关起来？”

&esp;&esp;“好啊。”少年帝君笑弯了眼眸。

&esp;&esp;“我只要完全解封五感，是无法与你平静地说话的，我说不定会直接下九幽，把你……”谢衍见他意识不到危险，顿了顿，忍不住扣紧了少年的腰，显出几分霸道。

&esp;&esp;“若是嗅觉或者听觉还在，我只要嗅到你身上的那股止杀戮的佛香，我就会忍不住去弄伤你，我会逼你哭着求我，逼你发誓，绝对不离开我身边。若是味觉还在，我可能会去尝尝你身上的血，究竟是什么味道……”

&esp;&esp;“这么好，师尊赶我我还不走呢。”殷无极非但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高兴。

&esp;&esp;他的师尊哪怕是威胁他，都是极美的情话。

&esp;&esp;他握住谢衍纤秾合度的手，吻着他的指骨，好像在吻着囚他的枷锁。

&esp;&esp;“师尊若是爱我，那我为您流尽一身的血都可以。若是愿意喝我的血，那更好了，这才算是血肉相融，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