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他想起了那些不可描述的过去。

&esp;&esp;“我都说不要了，您还拽着我的衣襟，坐在我身上。”

&esp;&esp;殷无极凑过去，长发落在他的膝上，指尖摩挲他紧抿的唇，轻笑道：“……先生囚着我，原来是馋我身子，早说啊。”

&esp;&esp;“给我闭嘴。”谢景行眸色冷然，厉声斥他，耳根却绯了一片。

&esp;&esp;殷无极勾起唇角，对他笑道：“您喜欢什么样的殷别崖？”

&esp;&esp;“……”谢景行想起当年做的离谱事，本就头疼极了，更是不敢去面对被他折腾的爱徒。

&esp;&esp;可殷无极浑然不觉他当年过分，意犹未尽道：“少年时候，您说我孤戾骄傲，是濯濯春山柳，招人疼。”

&esp;&esp;“青年时，又夸我是端肃君子，儒雅温和，合您的意。”

&esp;&esp;“别说了……”谢景行完全听不得这些。

&esp;&esp;当年起了大逆不道心思的，明明是这混账徒弟，殷无极说来，仿佛是他这个做师父的毫无道德，竟对小漂亮徒弟下手似的。

&esp;&esp;殷无极抬眸，似笑非笑地撩他一眼，道：“……后来，我入了魔，您又觉得我的容貌过盛，性子却疯癫，容易偏执，走了歧途。“

&esp;&esp;“然后，师尊为了把我弄到手，竟是把我带上床，与我……性命双修，教了我情/欲的滋味，难道，这也是算是我存心勾您？”

&esp;&esp;“……胡说八道。”谢景行侧过头，不敢看他那双灼灼的绯眸。

&esp;&esp;“现在，本座已是一道至尊，容貌、力量、权力、财富，应有尽有。”

&esp;&esp;帝尊伸臂，揽过谢景行瘦削的肩膀，像是当年那般靠在师长肩头，语气轻快地自荐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