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为他们二开,隐隐有奉圣人弟子为先的趋势。
&esp;&esp;有四家站台, 其他儒道宗门自然不会与四家作对。
&esp;&esp;看似只是把圣人弟子捧上这次内部小会的主位, 可背后的倾向, 却耐人寻味。
&esp;&esp;初秋时节, 云梦多骤雨。
&esp;&esp;谢景行与风凉夜抵达茶社时, 正是云覆城池,细雨湿流光。
&esp;&esp;车马络绎不绝,身着各宗门服饰的修士垂衣拱手,相谈甚欢。
&esp;&esp;谢景行站在茶社的招牌之下, 收起沾水的油纸伞,递给身边的风凉夜。
&esp;&esp;他长身玉立,白衣儒袍, 墨玉骨簪束发,不与人交谈时,神情孤高淡漠,仿佛圣人曲水临江。
&esp;&esp;“谢先生留步。”
&esp;&esp;来人声音热情亲切,人还未至,便生好感。
&esp;&esp;谢景行回眸,却见身着锦缎软袍,脑后编着一根小辫儿的青年,正对他笑的一团和气。
&esp;&esp;他天生一副笑模样,眼尾上挑,有些像狐狸,精明狡黠,却又不会教人讨厌。
&esp;&esp;谢景行不与人交往时,神情略显淡淡,但在与儒道百家交游时,兴许是志同道合,他待人接物总是恰到好处,让人如沐春风。
&esp;&esp;“您是?”谢景行哪怕从未见过对方,但短促打量后,他就在对方袖袍与腰间看见杂家的标志,心中便有几分数。
&esp;&esp;他也拱手行礼,温文尔雅地笑道:“‘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于百家之道无不贯综’,若在下没有猜错,您就是杂家的吕梁,吕先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