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敬业态度,上前一步,眼疾手快地拖住风凉夜聊天。
&esp;&esp;他文韬武略皆精通,用语诙谐,不消片刻就拖住了儒宗小辈,又与风凉夜相谈甚欢,给陛下与谢景行创造足够的相处空间。
&esp;&esp;谢景行瞥他,见殷无极侧脸轮廓深邃,气度轩举,好似旧时光还陪伴在他身侧。
&esp;&esp;在五百年后,陌生时代里,殷无极身上的时光仿佛停顿,是他唯一熟悉的模样。
&esp;&esp;无论是含蓄的勾引,习惯性的斗嘴,又或是逐渐靠近的距离,恢复的身体接触,都无比自然而然。
&esp;&esp;就好像殷无极一直拿着半面破碎的铜镜,跋涉过时光,捱过斯人已逝的五百年,苦苦寻求一个重圆。
&esp;&esp;殷无极随手下了个消音结界,又低头凑近,呼吸浮动在他耳畔,微笑道:“先生,我脸上有东西?”
&esp;&esp;“你来这里做什么?”谢景行收回目光,淡淡问道。
&esp;&esp;“听说你有难,还是叶轻舟闹出来的。”
&esp;&esp;殷无极唇角拉平,显然有些不快,道:“那小子混迹江湖,好勇、鲁莽、不知轻重,剑术是不错,却是个行走的麻烦。”
&esp;&esp;谢景行摇头:“也不尽然,是我藏了太多东西,怨不得旁人。”
&esp;&esp;圣人曾经纵横天下,时人无不敬畏。
&esp;&esp;如今,他修为散尽,无法以力破巧,必须避开锋芒,依靠智谋行事,确实不够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