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举过头顶,准备下一串。跨跳,接挺身侧空翻,其实落木瞬间她是直觉有些不对劲的,可电光火石间根本来不及让她细思这份不对劲。也不好说是离开赛场太久降低了应有的警惕性,还是对自己的比赛能力仍然太过自信,反正她咬咬牙就往后硬接了倒叉——这下可完蛋了,整个人都是歪着砸下去的,擦着木侧狼狈地扑到了地上。
&esp;&esp;由于防疫管理的要求,场馆里没有观众,也没有以往动作失败时场馆内就会爆发的哗然和掌声,只有骨骼触地时的闷响和乔念的尖叫听得格外清楚——可又像是远隔重云传来的那样听不真切。大腿传来擦伤的刺痛,热辣辣的,提醒着“失败者”重新爬上木头。一次失败不奇怪,奇怪的是一切场景仿佛都掉进了装满了水的鱼缸里,开始在眼前晃动起来,简秋宁低了两次头才找到为背转的位置画好的白线,躺下去时竟感觉木头像海绵似的,软塌塌的不着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