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若是说最近的,呵呵,你在组里从来都是赏罚分明的,可这次子晴的团体比成那样,怎么不见你罚她?只一味的夸奖呢?陈松涛,你自己的马脚露得太明显了。”
&esp;&esp;“这其中的利害美系……有章龄在,你我绝不可能出头……”
&esp;&esp;弱弱的解释被“吱呀”一声淹没,办公室窗户被谭胜男推开,深秋夜晚干冷的空气灌进来。漆黑天空缀着几颗银闪闪的疏星,静谧澄澈,偶然还会有队员散步聊天时爆发的笑声飘散开来。
&esp;&esp;“是,谁不想出头?我也想我们组成绩最好。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做人不能丧良心哪。”
&esp;&esp;谭胜男望着深空疏星,轻飘飘说出的话如柄柄重锤,砸在陈松涛心头。
&esp;&esp;“你的成绩,也是我的成绩,所以我是最没有资格指责你。还有两百多天奥运。不论从前,我只想说一句,不要让这些孩子像我当年一样,兴高采烈地登上奥运会,最后却颗粒无收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