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了吧?更不开心了,他怎么忘了他穿的是身白衣?
&esp;&esp;烦恼多了,好像就没那么重要了,有句话不是这么说来着,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痒。
&esp;&esp;回到房间中,换下这身堪称累赘的白衣,只着一身单衣坐在床沿边,“砰!”倒到了床上,头一歪,半个灵魂似乎都从身体里飞了出来。
&esp;&esp;闭上眼睛,在脑中复盘着这短短两三天发生的事,嘴中泄出声苦笑,他无药可救了,完完全全的无药可救了。
&esp;&esp;挺了会儿尸,换了身衣服,出到小院中,细细检查过每一盆花,浇水修枝,刻板重复的动作使繁杂的思绪尽归平静。
&esp;&esp;停在一盆牡丹前,静默地看了会儿,默算着时间,大概还有一两个月才开花。
&esp;&esp;院门被人叩响,来叩门的是翎羽,一看天色,原来已至吃午饭的时间点了。
&esp;&esp;今天这顿饭真正的恪守了“食不言”三字,喝药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滋味竟也没那么难挨了。
&esp;&esp;舌下压着糖块,感受着甜在舌尖慢慢化开,旁边坐着卧听风,他今日穿了身竹青色的衣衫,颇有两分魏晋遗风,好看的嘞~
&esp;&esp;卧听风轻轻扫来个眼神,松鹤眠心头一凛,咔咔嚼碎了嘴中的糖,“多谢听风的招待,若听风不嫌弃,过两日来我院中用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