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按压时,谢晴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esp;&esp;萧溯抽出玉势,欣赏着那仍在颤抖的身体,轻声道:「看,你的身体从未忘记。」
&esp;&esp;第叁日,当萧溯再次来到西厢时,谢晴如死鱼般躺在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
&esp;&esp;前两日的屈辱与欢愉交替折磨着他。他恨自己的身体如此轻易就背叛意志,更恨萧溯用这种方式唤醒他极力压抑的慾望。
&esp;&esp;「今日晴儿想要如何?」萧溯的手抚上他的腰侧,语气亲暱如情人。
&esp;&esp;谢晴一动不动,连眼神都未给予一个。
&esp;&esp;萧溯的手顿了顿,随即又恢復动作,探入他的衣襟。「生气了?」
&esp;&esp;谢晴闭上眼,如同对待无生命的物件般,对帝王的触碰毫无反应,不,谢晴越想越愤怒,对着萧溯的脸就是一拳。
&esp;&esp;这一拳彻底激怒了萧溯。他用舌头舔了舔被咬破的嘴角,他猛地扯开谢晴的衣襟,粗暴地分开那双长腿。「朕倒要看看,你能跟朕犟到几时!」
&esp;&esp;没有任何前戏,萧溯直接挺入那乾涩红肿的穴口。撕裂般的疼痛让谢晴皱起眉,却仍咬紧牙关不发一声。
&esp;&esp;「叫啊!像从前那样叫给朕听!」萧溯发狠地撞击着,手指在谢晴身上留下红痕。
&esp;&esp;谢晴依旧沉默,唯有偶尔抑制不住的喘息洩露了他的痛苦。背部的旧伤因粗暴的动作而隐隐作痛,那是为救萧溯而留下的刀伤。
&esp;&esp;「记得这伤吗?」萧溯的手抚上他腹上那道疤痕,「你为朕挡刀的那日,浑身是血地倒在朕怀里,说绝不能让朕先死」
&esp;&esp;谢晴终于睁开眼,声音沙哑而冰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esp;&esp;萧溯眼神一厉,动作更加狂暴。「那朕就干到他想起来为止!」
&esp;&esp;剧烈的撞击中,谢晴感到背部一阵湿热。旧伤再次裂开,温热的血液染红了素白里衣。
&esp;&esp;疼痛终于击溃了他的防线,泪水无声滑落。
&esp;&esp;他想起从前那个会为萧溯挡刀的谢凤晴,那个真心爱着这男人的谢凤晴,如今自己却替他全部受着…被萧溯如此对待。
&esp;&esp;这是谢凤晴他与萧溯不正常的性爱方式,不是他谢晴能够接受的。
&esp;&esp;「够了」他轻声道,声音破碎不堪。
&esp;&esp;萧溯停下动作,怔怔地看着他背上的血跡,以及口中溢出的鲜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esp;&esp;「该死!」萧溯立即停下动作,伸手想要查看伤口。
&esp;&esp;「别碰我!」谢晴突然嘶吼,用尽全力推开他然后艰难着爬起身,任由鲜血顺着脊背流淌。
&esp;&esp;他收拾泪痕,血红的双眼直视帝王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从今日起,你我君臣之义,情分之缘,尽于此矣。」
&esp;&esp;萧溯脸色骤变,伸手欲拉他:「你胡说什么!」
&esp;&esp;谢晴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泪水却再次止不住地落下。「你们皇室的人,ㄧ个个都是变态??你以软筋散强佔我的身体,以玉势对我施刑,如此折辱,谢晴承受不起。」
&esp;&esp;「朕只是」萧溯欲言又止,眼中情绪翻涌。
&esp;&esp;「只是什么?以为这是爱吗?这只不过是一场彼此征服的游戏。真正的爱,不是在对方不愿意的情况下,还用下作的手段达到目的。」谢晴苦笑,「你这几日对我做的这些,只是为了唤醒过去的谢凤晴的记忆,可惜他早已死在霍兰达王城那日了。」
&esp;&esp;他拖着疼痛的身体缓缓跪地,行最后一个君臣大礼:「臣请出宫,望陛下恩准。」
&esp;&esp;萧溯站在那里,看着跪拜在自己面前却遥不可及的人,终于……
&esp;&esp;血跡在谢晴素白的里衣上蔓延,如一朵残败的花。
&esp;&esp;萧溯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谢晴曾告诉过他:
&esp;&esp;我说我不是谢凤晴,你信吗?
&esp;&esp;此时此刻的萧溯…
&esp;&esp;信了。
&esp;&esp;后记
&esp;&esp;第一部&esp;沉月楼结束啦
&esp;&esp;接下来萧溯会追妻火葬场吗?
&esp;&esp;君不闻的东行之路是否安然无恙?
&esp;&esp;失踪的卓翰与陈宛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