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先生在河边时说了许多话，好像一边笑，一边还在哭。不过，人不是在悲伤的时候才会哭么？”

&esp;&esp;人的情绪是一个很有趣的东西，有一些她虽然不曾体会，却也乐于探知。

&esp;&esp;夜蛾正道闻言，突然一脸深沉地看着她：“鹤若君。”

&esp;&esp;“是，老师请说。”看着对面师长的表情，她的背也不禁挺得更直了些。

&esp;&esp;“你难道没有体会过，‘笑出眼泪’吗？”

&esp;&esp;鹤若折羽歪头：“……？”

&esp;&esp;那是什么？因为笑得太过开心连眼泪也会笑出来吗？

&esp;&esp;看夜蛾老师的表情，好像不体会她就亏大了一样。

&esp;&esp;说起来，好像有一次她出任务被咒灵搞得灰头土脸又正好碰到了过来的悟的时候，他也笑成了那个样子。

&esp;&esp;一边笑一边还在锤墙。

&esp;&esp;少女兀自思考了起来，然后学着五条悟的样子一敲手心：“啊，我明白了。”

&esp;&esp;“哦，悟性很高嘛，请讲。”

&esp;&esp;“就是说，那个人也是在开心吗？因为对那个人而言自己所做的事就是他认为应该开心的，虽然在哭，但最终还是在笑嘛。”她说着点了点头，“我以为我感知错了呢。”

&esp;&esp;……不，根本没明白吧。夜蛾正道扶额，“罢了，你要这么理解也行。”

&esp;&esp;看着夜蛾正道的样子，实际上就是在瞎说一通的鹤若折羽眸中划过一抹笑意。

&esp;&esp;虽然都没有说出口，但是师生之间却已经都回答对方了呢。

&esp;&esp;问与答所说的，其实都是“情绪”与“表现”间的对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