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随后猛然意识到门是锁着的,一时间不知到该怎么办,双手悬在空中,脚下不知道往哪里走。
&esp;&esp;然后他感到眼皮似乎承载着千钧重量,困倦如同海浪一般朝他袭来。
&esp;&esp;“怎么了?”方池也发现了花竹的不寻常,开口问道。
&esp;&esp;花竹看向那熏香,“这里面混了迷香。”他双眼沉重地垂着,头已经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点在胸膛上,然后又猛然抬起——花竹竭力保持清醒。
&esp;&esp;“你去床上躺一下。”方池掀开幔帐,示意花竹上床。
&esp;&esp;花竹站在桌边,一手撑在桌上,瞄着方池,一动不动。
&esp;&esp;“我在这里看着,如果刘帙晩进来,就放倒他。”
&esp;&esp;花竹看了方池一会儿,他别无选择,这一世,刘帙晩用的迷药强劲霸道,他撑不了多久。
&esp;&esp;甫一上床,花竹头一歪,立马昏睡了过去。
&esp;&esp;方池坐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月亮,尽量不去想房间里躺着的另外一个人。
&esp;&esp;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这人他心心念念了一辈子,如今见到,只想全心全意地拥有他。
&esp;&esp;无奈人生,总是怕什么来什么,方池刚看了两眼月亮,还未抽出心思分辨今日是初一还是十五,就听到身后的床上传来了口申口今声。
&esp;&esp;方池整个人猛地一缩,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esp;&esp;身后的声音还在继续,方池不受控制地往床边走去。
&esp;&esp;花竹躺在床帐里,衣服被自己扯下了大半,仔细看去,他的额头和颈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esp;&esp;方池盯着这些汗珠,移不开眼睛。细小的汗珠,在月色映衬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它们沿着花竹的皮肤缓缓滑落,有的汇聚成小溪,有的则悄悄消失在枕边。花竹的脸颊也因汗水而微微泛红,像是……
&esp;&esp;像是……
&esp;&esp;方池的喉结上下翻了一番,吞下一口口水。他摇摇头,驱散心中不合时宜的想象。
&esp;&esp;“我应该出去。”方池在心中警告自己,但是随即,他想到刘帙晩,“万一他进来了怎么办?”
&esp;&esp;想到刘帙晩可能会来,仿佛找到了理直气壮留在此处的理由一般,方池心下安稳了不少。
&esp;&esp;可就在这时,那该死的口申口今声又从身侧传过来,方池坐在床边,不由自主地看向花竹。
&esp;&esp;他的衣服又被扯落了一些,随着呼吸的起伏,花竹的胸膛也在微微颤动,每一次颤动都带动着汗水在皮肤上流淌。花竹的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上,增添了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
&esp;&esp;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汗味,与尚未完全消散的催忄青香气交织在一起。
&esp;&esp;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esp;&esp;方池暗骂一句,将自己从床前拔起来,跌跌撞撞地去水盆里洗了一把脸。
&esp;&esp;随后他拧了一把帕子,坐回床边,帮花竹擦汗。
&esp;&esp;这汗一擦,方池就又开始不受控制。本来想好的只是擦脸,后来变成了擦脖子。再后来,只要露在外面的皮肤,方池都帮花竹擦了个遍。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花竹已经光溜溜地躺在自己面前。
&esp;&esp;他盯着花竹的臀瓣,移不开眼。
&esp;&esp;方池狠掐自己一把,强忍着心火,搓了两下花竹的衣角,准备给他穿衣。
&esp;&esp;可穿衣的时候,花竹的身影仍旧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那里既窄且瘦,苍白的肤色带着些不见天日的脆弱,就在这时,花竹蜷起身,露出了中间的花心。
&esp;&esp;方池被雷劈中了一般,呆看了一会,随即又如犯了什么忌讳一样,将花竹翻了过去。
&esp;&esp;如此一来,花竹兀立着的东西便映入了方池眼帘。
&esp;&esp;耳侧再次传来难熬的呜咽之声。
&esp;&esp;方池此刻太了解花竹的煎熬,他不由自主地覆手上去,帮他挼弄了一会儿。花竹身子就这么跟着他的动作拱起来,看得方池更加难熬。
&esp;&esp;他又骂了一句,心道做都做了,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esp;&esp;深吸一口气后,低头含包住了花竹。
&esp;&esp;呜咽转为口申口今,花竹在梦中,声音与动作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