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众人走到床边,俯身看那曹家老大的情况。
&esp;&esp;只见那人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面色痛苦地不时左右摇晃脑袋,一边口中呓语不断,仔细听去,似乎是在重复不停地说“痒”。一边时不时地挣动几下,像是忍不住痒想要用手去挠,但是四肢都被绳索限在四个柱脚上动弹不得,便把木床扯得吱呀作响。
&esp;&esp;家人虽然很贴心的在四肢套上绳索的地方都垫了厚厚的纱布,但禁不住他一直挣扎乱动,没一会又掉了下来,露出深深的勒痕。
&esp;&esp;曹大娘子见状赶忙上前把纱布捡回来垫好,一边看着丈夫难受得不住挣扎一边心疼地说:“这些日子把他拴牢了倒还好些,前些日子刚犯病的时候,常常把自己抓得血肉横飞,好像不知疼似的。夏天天气炎热,伤口本就好得慢,他还老控制不住去挠,那伤口直到这两天才好。”说罢忍不住又开始抹起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