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傻话，本尊是谁，你还不知道吗？”

&esp;&esp;太奇怪了，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esp;&esp;许栢舟刚刚沉浸在失而复得的震惊和喜悦之中，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面前这个“郏无竭”的不一样。

&esp;&esp;从说话的语气到神态动作，和自己过去熟悉的那个郏无竭确实十分相像，可是却又有些不太一样。

&esp;&esp;如果非要说哪里不一样的话，那大概只能说，这些都像是演出来的一样。

&esp;&esp;可是许栢舟十分确定自己面前的人就是郏无竭，而郏无竭为什么要用演的才能像过去的那个郏无竭呢？

&esp;&esp;直到刚刚许栢舟闻到他身上的那个味道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的确是郏无竭，可却不是自己过去所熟悉的那个郏无竭。

&esp;&esp;郏无竭从来不熏香，而这种香料，许栢舟在柳娘的身上闻到过，在圣母的身上也闻到过。

&esp;&esp;那是一种从暗河的植物上所提取的香料，有能够控制人神经的作用。

&esp;&esp;是毒菌子。

&esp;&esp;毒菌子被做成香料之后和它原本的味道完全不一样，当初许栢舟在汤池旁点的那种可以唤来柳娘的香便是这种，他也是后来跟赤仙一起炼药的时候偶然发现的。

&esp;&esp;这种香能够控制人的神经，除了致幻，还能影响人的精神，也算是暗河的一个秘密武器。

&esp;&esp;而如今，暗河的东西，却被郏无竭拿来用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