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已经单飞了好吧!”花田笑迅速否认,声音尖得差点喊破,随即爬起来,晃了一下还差点又倒下去,“好了别玩了,你们是谁?带我来这里干什么……玉导?方老师?那这位是……”
&esp;&esp;蒲天白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郁闷地自我介绍:“蒲天白。”
&esp;&esp;“哦,你好……玉导,咱们这是……有什么活动吗?”
&esp;&esp;玉求瑕眉头皱得死紧,问:“你为什么在那间房里?”
&esp;&esp;花田笑一愣:“什么?”
&esp;&esp;玉求瑕:“万老师家二楼的那间客房。”
&esp;&esp;“啊……我喝多了,我不记得了……不好意思,那个房间不能用是吗……”
&esp;&esp;玉求瑕烦躁地摆摆手,又捏着鼻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esp;&esp;忽然,他动作奇大地转身面向方思弄,精致的脸庞一下子变形得都有点狰狞了:“所以你刚刚问我是不是因为他跟你分手?”
&esp;&esp;方思弄现在也知道是自己弄错了,可又实在编不出瞎话,只能承认:“抱歉……”
&esp;&esp;“靠!”玉求瑕又骂了一声,转身走了,只看背影都气得不轻。
&esp;&esp;方思弄张了张嘴:“玉……”
&esp;&esp;玉求瑕立马打断:“别和我说话。”
&esp;&esp;走出十几米,又侧过头来道:“还不过来!”
&esp;&esp;花田笑受不了眼下这个沉默的氛围,干笑道:“没想到玉导私底下这么……真性情哈。”
&esp;&esp;蒲天白猜花田笑想说的是“暴躁”。
&esp;&esp;“他不是。”方思弄盯着前方的背影,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esp;&esp;蒲天白又心道这显而易见是出了大事,而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护着他,实在是有够没救的。
&esp;&esp;此时距离玉求瑕发飙已经过去了五分钟,玉求瑕一个人走在前面,他们三个人并排走在后面,中间隔了十米左右的距离。像玉求瑕这种平日里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的人生气起来便尤其吓人,周身似乎笼罩着某种莫名的恐怖气场,所以虽然满腹疑问,几个人都不敢上去讨嫌。
&esp;&esp;倒是玉求瑕忽然步子一顿,侧过头来说了一句:“离那么远干什么?一会儿等着自生自灭?”
&esp;&esp;几个人这才敢凑近了,由最沉不住气的蒲天白率先发言:“玉哥,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在哪里啊?怎么过来的啊?现在要干什么?”
&esp;&esp;玉求瑕凉凉瞥他一眼:“是听你说还是我说?”
&esp;&esp;蒲天白做小伏低:“你说,你说。”
&esp;&esp;玉求瑕收回目光,在转头的过程中又瞥了方思弄一眼,只是一瞬间,方思弄就感觉头皮一麻,是久违的那种把玉求瑕惹生气了的皮紧感。
&esp;&esp;玉求瑕望着前方的那栋楼房,开口道:“这里是一个现实中不存在的世界。只有死亡,是真正的死亡。”
&esp;&esp;方思弄望着玉求瑕的背影,在前方那栋破败而灰暗的楼房背景前,那人像是一只误入深渊的天鹅,狭长雪白的身影显得脆弱又疲惫,好像已经这样孤独跋涉了很久很久。
&esp;&esp;这样的感觉毫无由来,却异常强烈,让他近乎疼痛地、迫切地,想要抱一抱他。
&esp;&esp;第4章 怪物04
&esp;&esp;“如果在这个世界里死去,外面的你也会死,而只要进来过一次,之后就逃不掉了。”玉求瑕看着蒲天白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抬手示意他别说,继续道,“这个世界怎么来的我不知道,我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活下去。”
&esp;&esp;“根据我之前的经验,简单说来,这是一种……戏剧世界。”玉求瑕说到一半停了一会儿,应该是在找更高效的表达方式,然后接着道,“戏剧会在未知的时代重置,所有的人物、剧情经过化用后会发生变化,我们要做的就是确认剧目,找出戏剧的主人公,完成他/她的愿望。”
&esp;&esp;“你们这些人——玩家或者参与者或者倒霉蛋,随便你们怎么叫——也会被这些世界赋予某种‘角色’,有可能是剧目中本来就有的角色,主角、配角或者路人都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在剧目世界观下衍生出的角色,而剧目的文本中没有出现过的。”
&esp;&esp;“遵守世界规则,推动必要情节发展,不要out of character,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