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下颚骨已经传来痛感，沿着神经抵达心脏。

&esp;&esp;薇尔薇特现在的行为与自己印象中不太一样。

&esp;&esp;为什么呢。

&esp;&esp;讨厌我吗？

&esp;&esp;茱尔觉得脑子好混沌，感情好复杂，人类行为好难以琢磨。

&esp;&esp;突然，她意识到，自己从始至终没有怀疑过薇尔薇特黏着自己的行为是否出于真心，或许她只是在讨好自己。

&esp;&esp;那她又为什么害怕自己离开？

&esp;&esp;或许她独自一人时，难免对未知感到害怕，所以需要一个熟知的人过渡。

&esp;&esp;对自己的控诉大概有一半是真的，毕竟任谁也不喜欢被人要用就用，要丢就丢。

&esp;&esp;而另一半则是为了让自己愧疚，答应留下来陪她。

&esp;&esp;真是这样吗，她讨厌自己，以往只是在讨好自己？

&esp;&esp;茱尔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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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11章 腹黑公主/归途

&esp;&esp;茱尔觉得自己大概真是天生邪恶的女巫，才总会在薇尔薇特提醒后，方意识到自己的过错。

&esp;&esp;她将薇尔薇特独自留在高塔近2年之久，如今又企图将人送回人类世界一走了之。

&esp;&esp;陷入自责的人点头答应：“好，适应前我不会离开你。”

&esp;&esp;却没见低着头的少女扬起唇，眼中狡黠一闪而过。她松开手，白皙的面颊上已经留了几个红指印。

&esp;&esp;！

&esp;&esp;自己用的力气这么大吗。

&esp;&esp;薇尔薇特凑上前，给她吹吹，又伸手揉揉。

&esp;&esp;“不痛不痛。”

&esp;&esp;茱尔心情复杂，偏开头躲开她的手，站起身道没事。

&esp;&esp;薇尔薇特视线随着她的起身上移。

&esp;&esp;女人的脸看上去比以前冷了许多。

&esp;&esp;她也跟着站了起来，抱着她的手臂撒娇：“茱尔~别生气嘛，我以后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