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是遗忘吗？这个小笨蛋怎么会大老远追来？

&esp;&esp;他突然想到师父曾经说的——“那个男孩，会一辈子都追着你跑。”

&esp;&esp;“你凭什么抱我？”怀里，尹馥哭着问他。

&esp;&esp;他收紧了怀抱，“……对不起。”

&esp;&esp;“你凭什么说对不起……”

&esp;&esp;“……对不起。”

&esp;&esp;“你是不是觉得说对不起我就要原谅你？”尹馥红着眼说，“在深圳那个晚上，你是不是也以为不做到最后，我就会原谅你的不告而别？”

&esp;&esp;顾灵生又想说对不起——

&esp;&esp;“顾灵生，”尹馥没有让他说，拽住他的衣领，“我想和你做。”

&esp;&esp;……话题是怎么忽然转到这个方向的？

&esp;&esp;顾灵生下意识拒绝，“不——”

&esp;&esp;“闭嘴，”尹馥一个用力将他压在背板上，“让你做就做。”

&esp;&esp;说罢，开始红着眼解他的衣扣，“不就是不能相爱吗？那就只做不爱。”

&esp;&esp;顾灵生去抓他的手，“尹——”

&esp;&esp;尹馥用力挥开他的手，一口气将他的睡衣扣子全部解开，抬眼命令他：“顾灵生，把我衣服脱掉。”

&esp;&esp;顾灵生不敢动。

&esp;&esp;“脱掉。”尹馥抓着他的手来到自己领口，带着他的手伸进去，带着他摸自己光滑细腻的颈脖、锁骨、前胸……

&esp;&esp;冬天忽然变得好热。

&esp;&esp;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手开始混乱地交缠，不知道究竟是哪双手把尹馥的上衣脱掉，或许也不需要分得那么清楚，反正他们的双唇也已经交缠在了一起，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