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啄木鸟似的，亲完又落回他怀里，亮着眼睛看着他笑。

&esp;&esp;尹馥问：“这是你的初吻吗？”

&esp;&esp;顾灵生应了声：“嗯。”

&esp;&esp;“哦。”尹馥眼珠子转了转，“那……你挺厉害的。”

&esp;&esp;顾灵生看着他调皮的模样，心想，真想把他绑起来关着，一辈子只许自己看。

&esp;&esp;他抛给尹馥同样的问题：“是你的初吻吗？”

&esp;&esp;尹馥“哼”了一声，说：“不告诉你。”

&esp;&esp;顾灵生真想掐他。

&esp;&esp;他心想：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哪有老油条被亲得一直“嗯嗯嗯”的？只有小狗狗、小白兔才会呢。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命运赠予的所有礼物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来自茨威格《断头王后》。

&esp;&esp;第21章 避雨

&esp;&esp;后来顾灵生又带尹馥去吃了饺子，吃了熏酱，从中央大街逛到松花江边，直到下雨了才匆匆往回跑。

&esp;&esp;两人都没有带伞，顾灵生一手揽着尹馥，另一只手虚虚护在他额头上——虽然这样也并不能挡什么雨。

&esp;&esp;眼看雨越下越大，顾灵生还是把尹馥带到一个屋檐下先避雨。

&esp;&esp;“下雨真没意思，还没逛够呢。”尹馥不悦道。

&esp;&esp;顾灵生想到尹馥说他之前和室友来过中央大街，本想问“你不都来过了么”，但忽然咂摸出一丝甜味儿，又按下不表。

&esp;&esp;于是顾灵生换了个方式哄：“下雪的时候会很漂亮。”

&esp;&esp;“真的么？”尹馥睁大眼问他。

&esp;&esp;顾灵生点头，“当然，东北的冬天一向漂亮，玩的也多，亚布力滑雪，松花江溜冰儿。”